Articles by " Admin"
Mar 21, 2024 - Default    No Comments

Ligon Duncan 里根·鄧肯 (推薦)

作者:Sarah Eekhoff Zylstra (2023-12-05)
原文:為什麼里根·鄧肯仍在建立機構
英文:Why Ligon Duncan Is Still Building Institutions

如果有人問你最想與哪位在世的神學家共進午餐,你可能會考慮選改革宗神學院 (RTS) 院長兼首席執行官里根·鄧肯 (Jennings Ligon Duncan III) 。

原因如下:里根為人熱情、很有親和力、性格開朗,很喜歡笑。他記得你的名字,會講有趣的故事。從前尼西亞神學中的盟約思想到納斯卡賽車,他無所不談。他很友善,很容易和他做朋友。

凱文·德揚 (Kevin DeYoung) 說,“里根是我認識的一個最善良、最親切、最會給人打氣的人。特別是他非常聰明,還負責管理如此龐大的機構,能有這樣的品質真的很不容易。”

看看他的簡歷頁面,你就知道里根很喜歡與人共事:他參與了超過 35 個圖書項目,但幾乎每個項目都是與他人合作完成的。他曾主持美洲長老會 (PCA) 大會和地區長老會,但他在十來個宗派委員會中花費的時間更多,戰略規劃各種事工,從宣教到詩歌都有涉足。他與狄馬可 (Mark Dever) 等人的友誼十分深厚,在此基礎上他們聯手合作舉辦大會

“我喜歡在團隊環境中工作”,今年是里根領導 RTS 十周年。他說,“我喜歡本地教會和神學院,在這些團體中, 你永遠不會感到孤獨,因為你和同事們一起協作同工。我真的很喜歡這種環境。”

這並不是他喜歡機構的唯一原因。機構有問責制 (accountability),團體的成長相對於個人成長會慢一些,學生、長老或事工夥伴一起工作、爭論和達成共識,一起走成聖的道路,這些都是他喜歡機構的原因。

他說,“我一直喜歡把時間和精力投向那些美好的、神聖的和有幫助的事物——別人打下根基,我來添磚加瓦。”

這並不是說所有機構都是完美無缺的。里根每天都在努力幫助 RTS 的八個校區保持一致。對自己教會歷史上曾擁護奴隸制和吉姆·克羅法的傳統,他幫助帶領共同認罪。他的父親是美南長老會的第八代執事長老,當美南長老會不再堅持聖經無誤時,父親為捍衛教義不得不離開宗派,里根親眼目睹了他的糾結苦惱。

儘管這些都讓人沮喪痛苦,儘管“總有 40% 的人不同意你的觀點”,可是不管你在哪裡都看不到里根·鄧肯事工機構,這可另有原因。

德揚說,“里根的影響力往往不為人知,因為他喜歡為他人搭建平台,從不自吹自擂。”

在這樣一個人人都忙着搭建自我平台的時代,里根仍在全力建設他人始創的機構。

傳統、福音和福音傳統

對於鮮有世族大家的美國人來說,鄧肯家族的歷史淵源非同尋常。里根的家譜可以追溯到 17 世紀,當時他的祖先從蘇格蘭移民到新大陸。移民的同時,他們把自己的宗派也帶了過來,從那時起,鄧肯家族的每一代都有人在美南長老會擔任長老,從未間斷。

就連里根的名字也是一種傳承——他是第三個叫詹寧斯·里根 (Jennings Ligon) 的。里根最小的弟弟梅爾 (Mel) 解釋說:“從小到大,家人和朋友都叫我爸爸‘大里根’,叫里根‘小里根’”。

大里根是二戰老兵,一次相親中他遇到了雪莉·萊德福德 (Shirley Ledford) ,她是美南浸信會的一名音樂家。儘管加爾文主義在美南浸信會中並不普遍,她還是比他更傾向於改革宗——她童年時的牧師幾乎每周都會引用司布真的話,而大里根所在的長老會宗派正逐漸偏離正統。

雪莉擁有美南浸信會神學院教會音樂碩士學位,在遇見大里根之前,她已經在美南浸信會姊妹事工中服事了近 10 年。但是大里根背負着七代長老會的傳統,所以他們最終來到了南卡羅來納州格林維爾市第二長老會 (Second Presbyterian Church) 。

“她之所以能夠離開委身多年的浸信會傳統,部分原因是她非常尊重高登·里德 (Gordon Reed) 的講道”,里根說。里德堅持聖經無誤論,通過解經式講道和教義問答教導,讓教會重新煥發活力。他向雪莉推薦鍾馬田 ( Martyn Lloyd-Jones ) 的著作,從而贏得了她的認可。”

雪莉全力支持里德。她帶領教會音樂事工,帶領姊妹查經,教主日學。她的三個兒子從小就在教會院子里追逐打鬧,在唱詩班裡唱歌,周日晚餐時聽大人們的神學對話。

這些討論並不容易——在里根上幼兒園之前,牧師和父母就擔心美國長老會 (PCUS) 在正統信仰方面出現了動搖。

1962 年聖誕節前一天,《長老會展望》 (Presbyterian Outlook) 發表了一篇封面文章,題為“我們需要一本無誤的聖經嗎?”里根說,“期刊刊登了四位教授的文章,他們都來自那些主要的美南長老會神學院,四位教授的答案都一樣:不需要。”

於是,教會裡的保守人士馬上着手計劃成立一所新神學院,教授聖經無誤論。兩年後,RTS 開始運行。七年後,戈登·里德成為創立美洲長老會 (PCA) 的 30 位教導長老之一。

“對父親來說,那段日子令人心碎——他整個家族都在美國長老會”,里根說,“我還記得父親坐在靠背椅上,面對必須要做的決定苦惱不堪。”

最終,他的父親選擇了福音而不是宗派。

“對他來說,這是一個信念問題”,里根說,“對我來說,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從美國南部到蘇格蘭

里根在 20 世紀 60、70 年代長大,深受美國南部傳統的熏陶。即使南方廢除了吉姆·克勞法,學校也實現了種族融合,種族主義的殘留問題仍然存在。有些白人依然公開敵視黑人;有些醫生仍然將候診室按種族區分開來;而密西西比州傑克遜市第一長老會等一些教會則不允許黑人進入會堂。

這些人當中就有教會領袖,他們聰明、會講道,積極支持宣教事工,還是美洲長老會的創始長老,比如說里根父親的堂兄,佐治亞州梅肯市第一長老會的牧師就是其中之一。有時很難區分他們的觀點哪些是文化的傳承,哪些是聖經的教導。

很長一段時間,里根甚至都沒有想過要問這些問題。他有其他事情要考慮——在學校里,性格外向的他很受歡迎,在橄欖球隊他是進攻隊員,還是學校廣播電台的 DJ (他的主播名字是“活靈活現的里根 [Live Lig]”) 。

他 10 歲時就表示信仰基督教,但一直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得救了,直到他在一次青年會議上聽到一位牧師講《以弗所書》。

突然間,他明白了自己一生所受的教導。

里根說,“那一刻我明白了在我信靠上帝之前,祂已經向我伸出了恩典之手。在創造天地之前,神就愛我,選擇了我。這就是我信靠祂的原因。這很重要。這對我的成長至關重要。”

里根不斷成長。他和父親一起教主日學,在唱詩班為母親伴唱,全家一起去參加每年一度的美洲長老會大會。他閱讀各種書籍,與朋友一起談笑,小心處理與女孩子的關係,擔任弟弟籃球隊的教練。後來,他從福爾曼大學 (Furman University) 畢業,獲得歷史學學士學位,又從聖約神學院 (Covenant Seminary) 獲得神學博士學位,一年後又獲得歷史神學碩士學位。

這一切都順風順水,直到他來到蘇格蘭,在愛丁堡大學攻讀博士學位時,他對文化的期望開始讓他不舒服。

里根說,“我以為天經地義的事,許多人並不這麼看。我身邊的人都是神學上保守的基督徒,但他們的文化價值觀和觀點與我從小就熟悉的那一套截然不同……這幫助我開始反思自己的成長經歷和文化,讓我從一個更廣闊的角度去看世界。”

他接觸到的不僅僅是蘇格蘭的基督徒,還有來自非洲、俄羅斯和英國的基督徒學生。在那裡,他遇到了另一個來自美國南部的人——浸信會基督徒狄馬可,他當時正在劍橋求學,和他一樣熱愛教會歷史。這兩人一拍即合——他們都想做一些事情,比如走一走《坎特伯雷故事集》 (The Canterbury Tales) 所提到的路線等等,馬克還把里根介紹給他認識的每一個人。

里根說,“對我來說,世界變得更大了,這一段經歷是我教育的重要部分。”

起步

多年前,有人給里根做了一次性格測試,想知道什麼工作最能激勵他。答案是:教學和旅行。

果然,在他被按立為牧師幾個月後,甚至在他完成博士學位之前,他就在傑克遜的 RTS 找到了一份教職務。當時,RTS 規模較小,兩個校區加起來也只有 600 多名學生。

“我早上 4 點起床,準備好講義——頭三年里我教了 14 門不同的課程”,里根說,“我要備很多課。我還記得從點陣打印機上撕下印有講義的紙張,然後帶着還溫熱的紙張走進教室。”

他的全職工作是教書, 教完整整一天後,他再去一間教會做助理牧師。晚上八九點鐘左右,他回到家,吃頓電視餐,看上半小時 CNN,然後上床睡覺。

有朋友問他的社交生活如何,里根回答說,“我沒有社交生活”。朋友直截了當地說,“那你想結婚嗎?”

他想。於是他開始和一名婚姻家庭治療專業的研究生來往。她叫安妮·哈雷 (Anne Harley) ,雖然她不上他的課,但他必須徵得院長的同意才能和她約會。

“我花了很長時間才鼓起勇氣約她出來”,里根說,“我意識到我需要認真對待約會,否則我就不能約她。我不能把學生、我自己或神學院置於那種境地。”

他們第一次約會是在春季學期快要結束的時候,寒假結束之前,他們就結婚了。

她和他一樣勤奮工作,看重教育。婚後的第一個周一,他們都回到了課堂。

教學與傳道

1996 年,里根接到了傑克遜歷史悠久的第一長老會教會的邀請,去做他們的主任牧師。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這間教會非常大——大約有 60 位長老,3,000 名會眾。但當 RTS 董事會成員理查德·里奇韋 (Richard Ridgway) 聽說這件事時,他很不高興。

“我拿起電話打給 (當時的 RTS 董事會主席) 鮑勃·坎納達 (Bob Cannada) ”,里奇韋說,“我說,‘他們要把將來這個最優秀的學者和神學家變成牧師!’”

“別擔心”,坎納達說,他也是第一長老會的長老。“我們都屬於主,我們就像棋盤上的棋子,主想讓我們去哪兒就去哪兒。”

上帝似乎想讓里根同時出現在多個陣營中,與不同的機構、不同的人群合作。在帶領第一長老會的 17 年間,里根繼續在 RTS 授課。他曾擔任“認信福音派聯盟” (Alliance of Confessing Evangelicals) 和 “合乎聖經的男女角色委員會” (Council on Biblical Manhood and Womanhood) 的主席。他曾在美國長老會的委員會機構工作,被選為大會主持人,並參與了數十個圖書項目。他與朋友成立了“共同致力福音 ” (T4G) ,幫助創立了福音聯盟,並在大西洋兩岸巡迴演講。

在所有這些活動中,他都是在與別人一起通力合作。

校長兼首席執行官

里根最喜歡機構的一點是其問責制。

“我記得幾年前在播客上看到一個節目,這個人講述他是如何在自己的組織中建立問責制的”,里根說,“我當時就想,‘如果你是那個在你的組織中建立問責制的人,那麼這個組織就沒有問責制。這就是我喜歡機構的一個原因。”

這種態度也是機構喜歡里根的一個原因。當 RTS 於 2013 年開始尋找下一任校長兼首席執行官時,董事會希望這個人能順服權柄。對於許多牧師來說,尤其是那些沒有一個強大長老會的牧師來說,這可能是一個挑戰。

對里根來說,這不成問題。

梅爾說,“他懂得什麼是權柄。他不會為權柄所脅迫。生活中他經常使用權柄,所以他不害怕順服權柄”。里根順服權柄的第一個舉動就是去申請這個職位。

里奇韋回憶道,“我問里根是否會考慮這個職務,他回答說,‘我一直希望你不要問這個問題,我還向神禱告來着’。他想在第一長老會一直做到退休。”

阿爾伯特·莫勒 (Al Mohler) 於 1993 年成為美南浸信會神學院院長。他是里根的朋友,他告訴里根,他必須這麼做。莫勒告訴里根,RTS 作為一間規模不大,但影響巨大的改革宗神學院,它的福音主義立場意味着它必須堅持以福音為中心。

因此,10 年前,里根接下了這個一生中最具挑戰性的任務。

他說,“我們有 129 名全職員工,分布在八個校區,還有全球方面的事工,以及巴西的博士項目和印度尼西亞的改革宗神學中心。讓每個人都朝着同一個方向前進,絕對是一項挑戰。你還得去籌款、招生。此外,你還必須參與教會的生活和服事。”

但因為他是機構的一部分,所以他不必獨自做這些事情。RTS 董事會約有 20 人,董事會成員每次任期為六年,但大家都期望成員會終身服事。這樣就確保董事會成員能從長計議——許多人在里根離開後還會繼續留任。此外,一個規模較小的委員會定期審查他的日程安排,幫助他決定承諾事項和安排時間。每天,他的助手們都會幫助他安排任務的優先順序。

儘管符合聖經的問責制有所幫助,但里根知道這並不能保證他不受文化壓力或制度性罪惡的影響。

種族主義與悔改

2015 年,里根和他的朋友肖恩·盧卡斯 (Sean Lucas) 在 PCA 大會上提出了一項個人決議。

他們說,雖然美洲長老會在民權運動期間並不存在,但現在屬於 PCA 的許多教會那時都已經存在了。這當中有些教會“當時在教會和社會中積極反對種族和解”,里根和肖恩寫道。他們呼籲這些教會認罪悔改。

在接下來的一年裡,PCA 第一長老會傑克遜分會都這樣做了。

後來,在 12,000 名 T4G 與會者面前,里根再次談到了這個問題:“在 1837 年之前,浸信會和長老會都認為奴隸制和奴隸主制 (正在) 分裂教會。”

里根說,為了“團結”,他們在“愛你的鄰舍”這條誡命中找到了一個漏洞。 他又說,“因此,如果有人開始在這裡應用第二條[偉大的]誡命,讓你焦躁不安的話,那是因為他們把你教得很好。他們把我教得很好。上帝花了三十多年的時間才讓我摘掉了眼罩。”

許多人認同了里根的立場——但並非所有人。

里根說,“我知道會有一些反對的聲音,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社交媒體上的帖子和博客文章公開質疑這位堅定的保守派是否已經轉向自由派。有些大會也不再邀請他演講。不過,他並不後悔。

他說,“基督徒不能忽視任何方面的言行不一致,無論是個人還是機構。別人看到我們的虛偽,而我們卻假裝看不到,這就與我們看重的聖經真理背道而馳。”

就像他的父親一樣,里根選擇了福音,而不是他的傳統。

顛倒

如果你需要更多證據來證明耶穌的國度是反直覺的,這裡有一些:面臨選擇時,當你把機構放在福音之前,你兩者都得不到……但當你把福音放在機構之前,你可能會兩者得兼。

在過去的 50 年中,PCA 已經從 260 間教會發展到現在的 1600 多間,近 40 萬成員。與五年前相比,該宗派有更多的教導長老、更多的成人接受受洗和更多的奉獻。

RTS 也在蓬勃發展。在過去的 10 年中,入學人數增長了 12%,達到近 1,150 人。道學碩士的註冊人數猛增 34%,達到 530 人。大學學校還增加了更多校區——2015 年增加了紐約校區,2017 年增加了得克薩斯校區,去年售出的教育學時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

里奇韋說,這是因為上帝的恩典,上帝正在使用里根。“他有聲望、演講能力出眾、神學功底深厚、在組織內部建立友情和團結的能力很強——里根是全才。”

他知道發生了什麼。里根可以看到,幾乎所有的機構都在失去人們的信任,包括線下學習、教會和宗派。儘管如此,他還是將自己的時間、金錢和大量精力投向了這些機構——這不僅僅是因為他喜歡人、喜歡問責制的緣故。

他說,“機構實際上是發動機,它用健康、蓬勃的方式將運動延續到下一代。”

但這並不代表因為機構本身沒有缺陷。

里根終將從 RTS 退休。屆時,他將如何確保神學院會健康地發展下去?未來的領導者需要具備哪些最重要的特質?

里根想了一分鐘才回答,“以神學為中心”。

Mar 10, 2024 - Default    No Comments

重洗派 (Anabaptists)

選摘自:趙中輝《英漢神學名詞辭典》

Anabaptists 重洗派
此派被稱為宗教改革的極端派或左派,同意摒棄嬰孩洗禮。主張惟有成年人了解信仰與悔改真義者方可受洗。 然大多數基督徒均認為嬰兒受洗乃至為重要的基督教聖規,是自古教會所傳入國家教會的。一般而言,重洗派表示很深的道德誠懇,力主聖經至上與政教分離。有些重洗派是千禧年前派,又有些是和平主義派,不信任政府。他們相信純正信徒教會與嚴謹的教會規律。而十七世紀的英國浸信會會友往往被戲稱為重洗派。

重洗派與主流改革宗之間的主要區分,乃在於人之本性與救恩的問題。 改教者解釋罪為意志的捆綁,而重洗派卻拒絕聖奧古斯丁對神之主權所作的解釋,視罪為能力的消失或為一宿疾。因此,重洗派神學不受罪觀的左右,認為救恩並非從滅亡中被拯救出來,乃是一種新生活方式而已。

Anabaptism 重洗主義
宗教改革時(約在主後1521年)在歐洲興起的一個支派。這一派又分成好多股,在德國和荷蘭最活躍。重洗主義者這名字 (“再施洗禮者”) 是由他們給那些以前在嬰孩時代曾受過洗禮的人,再施行一次洗禮的這種行為而來。重洗主義在歷史上與在道理上所具的意義倒不是他們對洗禮的看法,而是他們以一種特殊的觀點去看基督教與世界之關係,他們認為世界已完全充滿了罪惡,是撒但的國度,故此他們主張基督教毋須為了公義而去感化世界,且不應與世界接觸。

在這一方面,他們的觀點和現在的基督徒所持的觀點相似,因為現在一般基督徒也反對任何應用基督教到人類社會圈中去的事。

更極端的重洗派聲稱,要建立一完全的新教會,有行神跡的能力,在基督徒中間不需要治理,甚至可以多妻。否認人的完全墮落、原罪、揀選與永遠滅亡,主張人有自由意志,並能直接與神交通。

Mar 10, 2024 - Default    No Comments

兩國論 (Two Kingdoms)

“兩國論” (Two Kingdoms) 是基督教神學中用來描述 “神的國” 與 “世俗國度” 之間關係的一個概念;最早由馬丁·路德 (Martin Luther) 提出,以區分屬靈領域與世俗領域。根據這一理論,神的國是基督徒通過信仰所屬的屬靈領域,而世俗國家指的是世間政治和社會秩序。馬丁·路德的 “兩國論” 概念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了聖奧古斯丁《上帝之城》(Augustine, The City of God) 中思想的影響。

路德宗 = “雙重身份、雙重責任”

  • 路德宗認為基督徒同時屬於神的國 (屬靈的領域) 和世俗的國 (世界政治和社會的領域),每個領域都有其規則和責任。世俗政權是上帝設立的,為了維護社會秩序和公正;基督徒作為神的子民,應在兩個領域中活出對應的身份和責任,尊重和服從世俗法律,除非這些法律與上帝的命令衝突。

改革宗 = “聯合身份、聯合責任”

  • 改革宗 (加爾文派) 強調神對一切事物的主權,包括教會和世俗國家。在這一觀點下,基督徒被呼召在所有生活領域中實踐信仰,推動社會和政治結構反映基督的主權。

重洗派 = “隔離身份、隔離責任”

  • 重洗派 (激進派) 強調基督徒與世俗社會的分離,認為教會應當保持獨立於世俗政權之外,避免世俗權力的污染。他們認為基督徒的身份和責任應當完全集中在屬靈的領域,與世界保持一定距離。

 

鏈接:《兩國論入門》(改革宗初學者)
鏈接:《兩國論神學和新凱波爾主義》(Kevin DeYoung)
鏈接:《重洗派》

Pages:«1...567891011...1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