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的住处
耶稣说:“在我父的家里有许多住处 (rooms, dwelling places),若是没有,我就早已告诉你们了,我去原是为你们预备地方去 (prepare a place for you)。我若去为你们预备了地方,就必再来接你们到我那里去,我在哪里,叫你们也在哪里。” (约翰福音 14:2-3)
创造宇宙的上帝是一个说有就有,命立就立的上帝 (诗篇 33:9)。祂竟然为我们预备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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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说:“在我父的家里有许多住处 (rooms, dwelling places),若是没有,我就早已告诉你们了,我去原是为你们预备地方去 (prepare a place for you)。我若去为你们预备了地方,就必再来接你们到我那里去,我在哪里,叫你们也在哪里。” (约翰福音 14:2-3)
创造宇宙的上帝是一个说有就有,命立就立的上帝 (诗篇 33:9)。祂竟然为我们预备住处!
一.统一性
二.纯洁性
三.准确性
四.完全性
五.永恒性
六.普世性
七.启发性
一.开始和结束
二.次序和混乱
三.堕落和救赎
四.对峙和得胜
五.理论和实践
六.死亡和复活
七.盼望和应许
《圣经》是天下第一大经,是恒古不变之经,是人类唯一需要之经,在这经之外无道可谈,孔子说:「君子谋道不谋食。」 耶稣基督说:「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乃是靠上帝口里所出的一切话。」(太四4)比较孔子和耶稣所讲的话,你发现孔子缺乏的是「启示观」,孔子缺乏的是「道的超越」。当孔子说:「君子谋道不谋食。」言下之意好像不必要吃饭似的,只求道就行了。耶稣却说:「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表示食物还是需要的, 他交代得比孔子更清楚。第二,孔子讲到人需要道,却没有告诉我们道是从哪里来的;耶稣说是从上帝口里所出来的。
耶稣基督的教导很清楚的表达了上帝的启示,这是孔子的思想体系里所缺乏的。我们越深入思想、越勤加比较、就越能够正确的指明世上所有的文人、思想家,他们的思想跟《圣经》的道相比时,简直是天地之别,正像耶和华上帝藉着先知以赛亚说:「天怎样高过地,照样,我的道路高过你们的道路;我的意念高过你们的意念。雨雪从天而降,并不返回……我口所出的话也必如此,决不徒然返回……」(赛五十五9-11)
当我们要探讨「坚守所教真实的道理」(多一9)这一课题时,这课题涵盖的范围超过我们所要知道的,超过我们所能想像的,因为这是「圣经论」的问题,是牵涉到「圣经神学」很重要的理论。
为什么是《圣经》?为什么只有这一本《圣经》?为什么《圣经》就是西方所找的道(Logos),东方所谈的道?为什么说它是人类历史中间唯一的大经。希腊的动性哲学派相信有一个不变的总原则,这个 “不变的总原则” 就是 “一切都在变动中” (参下);这也就是中国人《易经》里的那个「易」的思想——「易」是一切变化无常的原则,而「易」的本身是「不易」的。把中国的思想套在希腊的动性哲学,你就明白「道」是万变中不变的原则。这个字后来在斯多亚派的哲学里面被称做 Logos。
希腊哲学就说「一切都在变动中,这『永远在变动中』的事理本身是不变的;有什么是不变的?有,就是『一切都在变』这是不变的,everything is changing that is the only thing unchanged。」这是赫拉克利图斯学派 Heraclitean School,或者叫「动性哲学」的鼻祖—赫拉克利图斯 (Heraclitus, 544-484 BC) 的定论。(雅各书要理问答 第247问)
美国籍德国神学家田立克(Tillich, Paul)认为:基督教的《约翰福音》是受了希腊哲学的影响。我不赞同他的看法,因为我们清楚看见,当「上帝的道」用希腊文的 Logos 这个字表达的时候,是超越了整个希腊哲学里面Logos的概念;更超越了孔子的道的观念;超越了老子的道的观念——老子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他们所提的道根本无法与《圣经》所提到的「道成肉身」的本质相比。道临到人间,是第三个位格(圣灵)所做成的工作,因为第三个位格把第二个位格 (圣子) 带到人间,第二个位格就把第一个位格 (圣父) 向人表明。这样,圣灵把道从天上带到人间,以文字显现就成为《圣经》;以肉身显现就成为基督降世。所以,基督降世是藉着圣灵所做的工作,先知使徒写下《圣经》是接受圣灵的默示,这本《圣经》因此就是道以文字的形式在人类历史中间显现。
我们为什么送《圣经》?我们为什么传福音?因为只有在这一本经的里面,隐藏着超人的智慧,这智慧解决人犯罪的事实,是教育界、哲学界、宗教界、所有的诗人、所有的教育家、所有的道德家没有办法做的事情。
在这本册子里,我们将探讨《圣经》的特殊本性和《圣经》的特殊内容,通过本册子所提供的内容,供应这个时代的需要。
这本《圣经》的特殊性和它的超然性与其他书本不同的本质差异是什么?不同的地方在哪里呢?
《圣经》有七大本质,使这经与所有的书相异。
这一本经在超历史的过程中间,是唯一完全统一的书。这本书从开始至末后写成所经历的时间比任何一本书还更长,从来没有一本书用了差不多一千五百年的时间才写成的,无论是印度的《奥易经》(奥义书, Upanishad)、《佛经》、中国的《四书》、《五经》,都没有用这 么长的时间才集合而成的。《圣经》的第一本书《创世记》到最后一本书《启示录》,经历了差不多十五个世纪的时间才写成,所以这本书的历史就超过历史上任何一本书的历史,这是有超历史意义、也是在历史中间指定历史方向的一本很特殊的书。这本书不单用了这样长的时间才写成,这本书是经过差不多四十个人执笔才写成的。第一个是摩西,最后一个是约翰,在摩西和约翰之间还有历世历代许多不同阶层、不同背景、不同行业、不同专长的人执笔。上帝的灵呼召人,上帝的灵拣选他们出来,上帝的灵感动他们,上帝的灵默示他们,上帝的灵透过上帝的主权在他们生命中间影响、在他们生活中间感染,然后把他们所经历的化成被圣洁化的一部份、圣洁历史的人生经验,然后用其中的结晶写下了上帝要人类共同知道的话语,就成了这一本《圣经》。
《圣经》是透过真正有时空经验的人,与上帝有交流、与上帝有团契、与上帝有个别交通的经历,被圣化以后得着的智慧结晶所写下来的,所以这本《圣经》不是默写的,乃是默示的。在这本《圣经》里面,你清楚看见摩西的用词跟约书亚的用词,文法上是不一样的;保罗的词句构造跟彼得的词句构造、修辞学的理论是不一样的;你看见约翰的重点跟彼得的重点,他们用的名词也是不一样的。这就证明他们不是默写,而是领受默示而写下来的。在希腊文所用的默示一字,就是上帝的吹气。上帝吹气,把 他的话默示下来,透过旧约的先知、新约的使徒们,还有那些领受了特殊拣选、特殊恩膏的膏抹、特殊圣灵的启示而对真理的觉悟性高到一个地步,有真理的责任性;深到一个地步,他们知道上帝的临在与上帝对他们的责任和托付,他们严谨的写下每一个字。所以,这本书就和历史上所有的书不同。
奇妙的事就发生在这里,虽然时代不同、背景不同、作者所受的教育不同、民族性不同、宗教状况、社会的变迁完全不同,然而从开始到末了,却贯彻始终,没有分差;那个最原本的、永恒性的、最准确的、一线贯穿而没有改变的信息,就是《圣经》的统一性。
如果你比较近代哲学之父笛卡儿(Descartes, Rene)和后现代主义哲学家马库泽(Marcuse, Herbert)的重要思想,他们前后每一个人不同的思想看法,彼此间产生出来的冲突是大得不得了;你把马克思(Marx, Karl)、恩格思(Engels, Friedrich)、列宁(Lenin)、马林科夫(Malenkov, Georgy Maksimilianovich)、毛泽东、赫鲁晓夫(Khrushchev, Nikita Sergeyevich),还有最后的戈尔巴乔夫(Gorbachev, Mikhail Sergeyevich)的政治共产理论相比,你就看见彼此矛盾,彼此冲突;你把达尔文(Darwin, Charles)、拉马克(Lamarck, Jean-Baptiste),把现在许多的思想家,与十九世纪的斯宾塞(Spencer, Herbert)、赫胥黎(Huxley, Thomas Henry)这些赞成进化论的学者的理论并列,你会发现彼此矛盾,彼此冲突。
感谢上帝,只有一本书,用了一千五百年;用了四十多个不同职位、不同身份、不同时代、不同民族、不同职业的人,因受一位圣灵默示,写下的书是前后一致的。这些人没有机会聚集,讨论怎 么讲,免得露出马脚;摩西没有办法对约翰说:「我们到酒店那里吃一餐饭,讨论一下我要怎样讲创世,你要怎样讲《约翰福音》。」没有机会的,摩西死的时候,约翰还没有生出来;约翰什么时候生,阿摩司从来不知道有这个人;以赛亚死的时候,彼得还没出生。他们完全没有办法相见,但是所讲的话却是前后一致的,单凭这一点,你要相信《圣经》是上帝的话语。这证明是一位圣灵的默示,通过不同的作者把书完成,记录了下来。
《圣经》之所以是圣的,不是因为它不记载肮脏污秽的事情;《圣经》之所以是圣的,因为《圣经》的道本身是纯洁的,本身是至高至圣的上帝圣洁的流露。但是其中有部份的内容是对世人罪性的暴露、审判,所以就把许多人所犯的罪都记载下来。如果有人因为《圣经》有一些很卑鄙、很污秽、不伦不类的记载而看不起《圣经》的话,这个人已经犯了一个很大的毛病,因为他不知道照镜子的原理:镜子之所以能把肮脏污秽照明,因为它是乾净的。我告诉你,看镜子的人都是「不诚实」的,你看镜子的时候,你根本没有心要看镜子,你是要看镜子里面的你,除了买镜子的那一天你是想看镜子,其他天你照镜子,根本动机不是要看镜子,而是要透过镜子看自己到底乾净不乾净。你会用镜子看自己的本相,对着镜子自问:「清洁吗?整齐吗?头发是不是梳得整齐?脸上有没有饭粒还没有抹掉?」镜子越脏,就把你照得越不脏,镜子把你的脏都照出来,就证明镜子本身是清洁的。
上帝在历史中间做了一件工作,从他的真实、圣洁的本性,产生了照明人类文化的污点和个人罪恶的行为的可能。为什么《圣经》记载犹大跟自己的媳妇犯奸淫呢?为什么《圣经》记载挪亚的孩子看见他自己裸体呢? 为什么《圣经》记载罗得跟两个女儿发生奸淫的关系呢?为什么《圣经》记载大卫跟拔示巴犯那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呢?为什么《圣经》记载所谓预表耶稣基督智慧的所罗门王有那么多妻妾呢? 为什么《圣经》记载以色列的列祖,最重要的一个祖先雅各,竟然有四个妻子呢?这些多妻主义、这些谎话、这些不诚实、这些败坏的记录,怎能告诉我们《圣经》是《圣经》呢?我们的答案很清楚,因为《圣经》不分彼此,把最伟大的圣人的毛病公义地记载下来,这才是《圣经》的纯洁性。
东方的文化比西方的文化更接近《圣经》。一些伦理常识的原理;光宗耀祖的传统;家丑不可外扬的格言,这些对犹太人也是很重要的。但是到了上帝手中,文化中间遮掩羞辱、张扬好处的不义的本性是行不通的。上帝不能妥协,上帝不与人讨价还价,上帝更不收受我们给他的贿赂;上帝要你写的你就得写,没有得商量。如果《圣经》只是人的说话,当君王还活着的时候,文书怎 么可以把他犯奸淫的事情记录下来呢?如果你要写你爸爸的历史,你可能会写:「我爸爸几岁结婚,几岁读书,几岁在哈佛大学拿了博士学位, 后来回国,对国民有多大的贡献。」你不会写:「我爸爸这么伟大,曾做过什么院长,什么行政院院长,什么立法院院长以后,某月某日到妓院去嫖妓。」你绝对不会这么写,因为你受了那种「正面」的光宗耀祖、家丑不可外扬的虚假文化的影响。但是,大卫还活着的时候,他所犯的罪,上帝让先知将之写下来;亚伯拉罕死了以后,摩西把他曾经说谎、曾经娶妾、曾经有过的毛病都记载下来;连皇帝都不能逃脱上帝纯洁性的要求,这才是《圣经》。盼望你护教、传道的时候,这一些的论说对你有一些正面的帮助,给你更勇敢地为真理作战。
当我廿一岁的时候,神学院的老师问:「你最佩服的先知是哪一位?」我很坦然的在考卷里面写:「我最佩服的是约拿。」许多人看不起约拿,他不忠於上帝的呼召,半途离开,跑到他方,然后被上帝惩罚,丢在大鱼的口里面,在鱼腹中三天三夜,这样的先知有哪一点值得我们尊重呢?我的答案乃是:「如果约拿自己不写自己的毛病,我们从来不知道他的软弱在哪里,能够把自己的毛病完全公开出来的人,我们应当尊重他。」因为我从这个角度去分析,所以我的老师给我很高的分数。
从这个角度去看,谁是真的?谁是假的?谁是纯洁的?谁是假冒的?一个很诚实的把自己的本性暴露、把自己实在的情形与人分享,而且实实在在是要荣耀上帝,不是要夸耀自己的人,是可以做你的朋友的。
上帝对人类历史的要求是什么?无论你是皇帝、无论你是贵族、无论你是诸侯、无论你是先知、无论你在皇室里有多高的地位,在上帝严格的要求下,每一个圣人、每一个族长、每一个最有权势的人,上帝看他们都是有罪的人,在上帝面前比在法律面前更严肃,人绝对没有办法逃避自己当受的审判。
有一个苏格兰的历史学家在爱丁堡大学的开幕礼演讲的时候,他讲了一句话:「如果我们历史学家像基督教的神学家那样怀疑自己的《圣经》,全世界就没有一本历史课本可以读了。」他站在非神学教育文化学者的地位,摇头叹息,看新派的神学家怎样轻看自己的《圣经》。就在那个大学的学期开幕演讲里面,他批评了这些新派,不信《圣经》的神学家,他再补充一句话说:「你们知道吗,我们所读的凯撒的战绩,历史留给我们的资料,不超过七个短篇而已,但是,你们四福音所留下来可靠的证据,至少有差不多四千多件。今天如果连基督徒、甚至连神学院的院长、牧师、神学生都随便批判《圣经》的话,这世界是没有前途的。
大概四十年前,路透社的社长曾经讲一句话:「《圣经》的记载比路透社的报道还更精准。」我们不能轻看这本书,这本书里面所讲的话都要成全。从前人家说:先知书记载亚述的帝国是真的吗?所讲的有关巴比伦的灭亡是真的吗? 后来历史证明所讲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真的。推罗、西顿成为晒网的地方?真的成就了!你再也不能找到巴比伦大城,因为已变成了沙地,你根本不知道曾经有一个大城在那里。当先知讲那些话的时候,非常荣耀的首都在他面前,但是上帝要他们写下来,以后这些话都要成就,巴比伦要倾倒,以后没有人记念,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考古学家找了多久,才找到原来的地址,因为在他们寻找挖掘以前,实实在在已被人遗忘了。上帝的话准确到一个地步,是不担心考古学的考验。更奇妙的是廿世纪一位伟大的非基督徒考古学家,证明了十九世纪的神学家所否认的《圣经》记载,都是真正存在的。上帝藉着外邦人的口,来证明他是真实的;上帝藉着反对基督教的人,来证明《圣经》是准确的;上帝藉着那还没有信主的人来告诉我们,许多基督徒比非基督徒更糊涂。我们爱《圣经》,我们分析《圣经》,我们对《圣经》的研究如何?我们对《圣经》的熟悉如何?我们对《圣经》的了解如何?我们对《圣经》的坚信如何?盼望我们做个真正力行读经,爱《圣经》,遵守《圣经》,为《圣经》作见证的战士。
《圣经》不是残缺不全、片段叙述历史的事件,或者像乌合之众,随便拼凑起来,而后形成一本零零碎碎的书的总和。从结构来说,《圣经》超过任何一本历史书的完美;从修辞来说、从整个历史的架构来说、从里面的完整性来说,是天下唯一对整个人生的生命与敬虔最有贡献、最有组织、最完美的一本书。有许多人以为耶稣不过是一个普通市民,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是,当你把登山宝训好好分析;把主祷文好好分析,你就知道从开始到末了,每一个字的结构,里面的整个系统,是完美到天衣无缝,绝对不能随便就宣称找出了毛病来。历史上有一些人,他们的头脑天生有很强的架构感,像巴哈(Johann Sebastian Bach),你把他的《约翰受难曲》(Johannes Passion)、《马太受难曲》(Matthaus Passion)、《B小调弥撒》(Mass in B Minor),把他重要的着作《布兰登堡协奏曲》(Brandenburg Concertos),把他的音乐用电脑分析,你发现没有一个和音是错失的,没有一个对位是有一点偏差的,因为上帝给他一个很特别的头脑,他作曲的时候,严谨到每一个音符与另一个音符之间的关系,根本不能替代。巴哈有一个超完美的思考功能,他是创造性的音乐天才,来到了二十世纪,当你对着他所谱写的音乐时,你只能由衷佩服历史上竟然有这样的一个人。
但是他只是一个人,一个人是一个整体,《圣经》是四十个人写的,四十个人写的东西,从头到尾是不是有不同的意见,不同的看法,不同的片段?当摩西写《五经》的时候是在旷野;当路加写《路加幅音》的时候,是在罗马帝国的时代;当约伯写他的书信的时候,是在很古老的时代里面;当大卫王写他的《诗篇》的时候,是在皇宫里面。在不同的背景,不同的思想中间,他们彼此交织成为一个生命和信仰,敬虔和道德最完美的一个本体,没有任何一本书能与这本书做任何一种的比较。这本《圣经》完完全全把上帝的心意向人显明了,如果今天教会的信息传讲得不够清晰,或者不够完备,那是因为我们对《圣经》没有完整的了解和研究。
这本《圣经》是实实在在完美的;这本《圣经》是实实在在天衣无缝的;这本《圣经》给我们的信息,是我们用我们被造而堕落的理性,没有办法再发展到最高峰的时候,引导我们可以超过限制,突破范围,进到那超然的完美的地步里面,因为这不是从人而来的,乃是从上帝而来的话语。
在《约翰福音》第三章第三十一和三十二两节提到:「……从地上来的,是属乎地,他所说的,也是属乎地。从天上来的,是在万有之上,他将所见所闻的见证出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关於本质差异的总原则,我将这个总原则归纳成一句很简单的话:「从地上来的讲地上的话,从天上来的讲天上的话」,你把这个总原则抓紧了,再比较苏格拉底(Socrates)、柏拉图(Plato)、亚里斯多德(Aristotle)、阿那克西米尼(Anaximenes)、赫拉克里特(Heracleitus)、卢克莱修(Lucretius)、鲁迅、茅盾、冰心、莎士比亚(Shakespeare, William)、狄更斯(Dickens, Charles)、杰克伦敦(London, Jack)、马克吐温(Twain, Mark),一看就知道他们的话是人的话,不是上帝的话,因为从地上来的讲地上的话,从天上来的讲天上的话,感谢上帝,实在是没有办法相比、没有办法冒充、没有办法替代。《圣经》的完美性给我们看见《圣经》是上帝完美的话语,因为上帝本身是完美的。
《圣经》里面有另一个很特殊的本质,它的内容所谈论的虽然有时代性的限制,但是所谈论的不是时代中间的东西而已,其中的本质与总原则有超时代的永恒性。当你读经的时候,你看到这个很重要的原则,你会感谢上帝,因为你在研究《圣经》的当时,上帝就透过这个了解,把你带到永恒的享受里面去。有时候在一个聚会里面,你感觉到一个钟头像五个钟头那 么长,一直祷告希望讲员快快讲完;相反的,有时候我们几个钟头都一直在享受,祈盼这个聚会不要结束——那就是上帝把你在暂时中间带到永恒的享受的意思。研究《圣经》时,你发现上帝会把你带到永恒的享受里面去,因为你看见《圣经》的永恒性的时候,你就发现你的生命好像不在这个地上,你只能说现在天地合一,我在地如在天。中国哲学的最高理想是天人合一,孔子盼望达到而没有得着的,你在《圣经》里面可能被圣灵引导去达到的那个境界。孔子要的是什么?「朝闻道夕死可也!」我们已经有了道,我们已经进到永恒里面去了,感谢上帝。当约翰写《约翰壹书》的时候,他的序言是破天荒的:「论到从起初原有的生命之道……」,没有任何一本文学巨着可与之相比的。「从起初」是 from the beginning,「原有」是 self-dependent,「生命之道」是 the Word of life,不是理性的道、不是知识的道、不是课堂的道,是生命之道、真理的本体(the subjectivity of the truth)、生命的本体 (the subjectivity of life),而真理的本体就是生命(the subjectivity of the truth is life itself)。当约翰这样论述,把生命的道写出来的时候,这道「就是我们所听见所看见,亲眼看见,亲手摸过的。」现在传给你们——这个叫做传道;这个叫做讲《圣经》;这个叫做传《圣经》。
这道改变了约翰的生命,这道是从起初原有,永不改变的永恒里面启示下来,如今在约翰的生命中间,使他能够与你分享,使你与我一起得福音的好处,一起得着道的生命力的原理,约翰用这样的引言来写《约翰壹书》!我教哲学教了三十年,我教神学教了三十多年,我敢说:除了这一本以外,没有另一本书开始的引言是这样的。
因为《圣经》的永恒性,所以无论时代怎么样进步,都不可能将这本书淘汰,你不必担心如果有一天科学进步了,我们会变成老古董,《圣经》不会变成老古董,它是万古常新的书。
当我十七、八岁决定作传道的时候,我要先解决几件事情:我传的是不是一个有一天会过时的东西呢?会不会我传道几十年以后,忽然间整本《圣经》给科学家否定了,然后我就变成一个没有用的人呢?我很慎重的考察,很慎重的思想,我发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就献身作永恒之道的工作。我一九五七年三月份开始讲道,现在是一九九七年八月底,四十年六个月,我今天的精神,我对这职份的尊重,我对传道的把握,对讲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斩钉截铁,很有把握的传讲。我不是个对科学一无所知的人,我的朋友里面包括一些很重要的科学家,他们都有很重要的成果,得到世界公认并且列入名人录里面,他们可以证明,科学远远不能超越《圣经》。
《圣经》超越科学,没有一个时候哲学的理论会推翻《圣经》,当现代主义利用各样理性做工具来攻击《圣经》的时候,他们无法维持超过两百五十年,就被后现代主义攻破了,而《圣经》还在这里。我在华盛顿开办「基督教与廿一世纪归正学院」,要向世界证明,最大最大的思想家,最重要最重要的哲学家,还是在《圣经》的下面,因为这是永恒的道。
《圣经》是永恒的,所以《圣经》不可能被任何一种新的思潮学说淘汰;《圣经》是永恒的,《圣经》不可能在某一种哲学的攻击下黯然失色;《圣经》是永恒的,所以没有一个时代的人进步到一个地步而不需要《圣经》;《圣经》是永恒的,所以在某一个时代的过程中间发现《圣经》已经没有效用是绝对不可能的。它永远发出亮光,正像人活着需要太阳光,人在世界上,人的心灵需要《圣经》的光,因为「那光是真光,照亮一切生在世上的人。」(约一9)正像威斯敏斯特信纲(The Westminster Confession)所讲的:「自然之光是不足够的,所以上帝启示了他自己真理的光,来光照人类文化缺乏的地方,那是永远的。」感谢上帝。
法国大革命前后有一个很重要的文学家名叫做伏尔泰(Voltaire),今天的法国人还很尊重他。在苏联圣彼得堡的赫尔米达美术馆,有一尊他的座像在那里;法国巴黎的万神庙(Pantheon)也有一尊他的座像。这个人曾经批判《圣经》、攻击《圣经》,讲了一些不当讲的话,他说:「五十年以后,人类不需要这本古老的书了,五十年以后如果还要看《圣经》,只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到,就是到古老的博物馆去找!」当他大言不惭的讲这句话的时候,上帝听见了,「伏尔泰,你讲什么?天使,记下来!」记下来以后,就开始倒数,一天、两天、三天、五天、一年、两年、十年、廿年、五十年了,他讲完那番话准准五十年以后,上帝开了一个玩笑,开什么玩笑?他讲那番话时的那个房子被瑞士圣经公会买去成为印《圣经》的地方。上帝很奇妙的,你乱讲,你讲看看,每一句闲话都要供出来,每一句话上帝都要跟你算账。上帝不但让他讲的话不算数,让他讲的话不能够兑现,上帝还开了他的玩笑,就在他讲那句话时的那个房子,上帝使那个房子变成印《圣经》的地方,不但如此,就在他死的那一年,他所着的书全部拿去拍卖,收到的钱还不值得今天的五十块美金。人不能够指着天夸口,因为上帝的宝座是不动摇的,上帝的话是永远的。
《圣经》是上帝的话语,因为这一本《圣经》有绝对超越其他所有书的一个特别的本性,就是《圣经》的普世性。这本《圣经》一定要成为天下第一本普世性的大经,因为这是关乎万民的。在旧约里面,「关乎万民」,「列国之上」,这些话隐隐约约出现,因为上帝的启示有一个原则叫做「进展式启示」(Progressive revelation),是按程序进展,慢慢越启示越清楚、越启示越照明、越广大、越完整、越成全。我们看到,在后面不明白的话,原来在原先已经有种子了;在后面新约开花的事情,原来在旧约已经撒下种子了。这样,就看见前后贯彻始终、完全没有改变。从撒下种子,直到萌芽开花、结果,成为一棵大树,在这整个步骤中间有上帝奇妙的引导,感谢上帝。
在旧约里面,第一次提到普世性是出自亚伯拉罕的口:「……审判全地的主,岂不行公义么?」(创十八25)上帝是普世的上帝这观念出现了;在摩西的时代,耶和华不但是埃及的王,耶和华是管理列国的,耶和华是万国的王;对亚伯拉罕启示说:「……万族都要因你得福。」(创十二3)从你的子孙里面有一个种子(那个种子原文是单数的) 就是耶稣基督,因着他,万国万族要得到福气;到了巴比伦的时候,尼布甲尼撒王说:「……你们的上帝,诚然是万神之神、万王之主……。」(但二47)耶和华上帝是万国的上帝,这个普世性越来越彰显,到了施洗约翰的时候:「……看哪,上帝的羔羊,除去世人罪孽的。」(约一29)你看见了没有呢,这个普世性的救赎、普世性的福音、普世性的道,一步一步彰显出来了。
上帝爱世人,上帝不只是爱台湾的人、爱新竹的人、爱桃园的人。上帝爱台湾的人、上帝爱全世界的人,这个普世性在耶稣从死里复活以后也启示了,他吩咐门徒传福音的时候说:「……你们往普天下去,传福音给万民听。」(可十六15)这个道是万民的,当耶稣生下来的时候,天使说:「……大喜的信息(福音),是关乎万民的。」(路二10)感谢上帝,从希伯来人狭窄的文化和民族主义中挣脱出来,使他们知道这福音,这上帝的道「……在耶路撒冷、犹太全地,和撒玛和亚,直到地极,作我的见证。」(徒一8)要传遍地极。这些话,都把《圣经》的道一定要传遍地极显明出来。今天有哪一本书比《圣经》翻译更多?销路更广?读者更多? 《读者文摘》有十七种语言的译本,读者有两千八百万人,被认为是世界销路最多的杂志,这本《圣经》已经被翻译成一千几百种的语言,这本《圣经》是全世界销路最多的,最多人阅读的一本书,感谢上帝。
一九六九年我在德国讲道,在西柏林首都的大学餐厅里,我看见有法文、德文、英文、日文、中文的《毛泽东语录》,他们讲了一句大话:「不久以后, 《毛泽语录》的销售量要超过《圣经》。」—九七六年毛泽东死了,一九七八年,中国共产党自己宣布不再售卖《毛语录》了,人才死了两年,书就不再出版了;老婆也进了监牢;几年后,伟大领袖的遗孀自杀了!怎么能与《圣经》的话相比呢?那是死亡之路,而《圣经》是生命之道,是普世性的。
不但如此,当拿破仑(Napolean)被囚在圣赫勒拿岛时,他说:「我有一天会像汉尼拔(Hannibal)、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凯撒大帝(Caesar, Julius),查理曼大帝(Charlemagne),被世人所遗忘,但是,你们不要忘记那个拿撒勒人,那个木匠的儿子,那个名叫耶稣的, 他的国度要越来越大,越来越广,不但如此,千千万万的人要为他作自愿军,为他而死也甘愿,他的国度一定要扩张下去。 」
我相信基甸会的人要越来越增加:我相信威克里夫《圣经》翻译社的翻译员,他们自愿到边疆去学习语言,将《圣经》翻译成各种文字,他们的人数要越来越增加;我相信《圣经》印赠会的工作要越做越增加,与这本天下第一大经有关的事工,将永无止息,直到万民都听到耶稣的福音,直到耶稣再来的日子。
《圣经》是上帝的话语,因为这是一本最有启发道德和文化思想的书,从来没有一本书,给人类的文化产生更大的刺激;从来没有一本书,成为众文学家最深的启发;从来没有一本书,成为道德启发的最伟大的源头;从来没有一本书,成为世界法律最重要的根据。华盛顿国会大厦的会议厅里面,有许许多多世界最大法律专家的头像雕刻在其上,你知道最重要的是谁吗?是汉谟拉比(Hammurabi)?不是;是卢梭(Rousseau, Jean-Jacques)?不是;是孟德斯鸠(Montesquieu)?不是;摆在总统与国会议长演讲台的最正上方的是摩西,为什么呢?因为摩西的律法是全世界最重要的法律根据;摩西的律法是全世界最重要的道德基础。没有一本书比这本书更启发人类智慧的文化。在美国国会大厦图书馆的墙壁上,雕刻了《圣经》《弥迦书》第六章第八节的记载:「世人哪,耶和华已指示你何为善, 他向你所要的是什么呢?只要你行公义,好怜悯,存谦卑的心,与你的上帝同行。」现在美国国会图书馆藏书已经超过六千万本,是人类历史中最大的一个图书馆,但在众多的学问、众多浩瀚无际的知识中间,最重要的一句话是从《圣经》来的。
如果你把《圣经》对音乐家的影响当作一个题目来研究,穷你一生也研究不完,从巴勒斯替那(Palestrina, GPda)、杜飞(Dufay, Guillaume)、巴哈( Bach, JS)、韩德尔(Handel, GF)、莫扎特(Mozart, WA)、贝多芬(Beethoven, Ludwig van)、孟德尔颂(Mendelssohn, Felix),一直到史塔温斯基(Stravinsky, Igor)的《圣诗交响曲》(Symphony of Psalms),伯恩斯坦(Bernstein)的《耶利米亚交响曲》(Jeremiah Symphony);此外,拉赫曼尼诺夫(Rachmaninoff, SV),还有马勒(Mahler , Gustav)的《复活》(Resurrection Symphony)等等,都从《圣经》领受了启发。
文艺复兴时代伟大的图画家如米开朗基罗(Michelangelo)、柯勒乔(Correggio)、达芬奇(Da Vinci)、拉斐尔(Raphael)、帕拉弟奥(Palladio, Andrea),所受的灵感也是从《圣经》来的。
同样的,文学、建筑、绘画、诗歌、哲学等等,都从这本《圣经》得到了许许多多的灵感,这本《圣经》是无穷无尽的启发的源头。
中国文化缺乏的就是对这本《圣经》的尊重,忽略了从这宝库中的挖掘;我们的大学里面缺乏的就是神学的部门;我们中国的哲学家对西方的批判逃脱不了「认为西方的文化没有办法丢掉上帝这个包袱」,所以,当中国人以为自己持守了孔子的思想两千五百年,根深蒂固的认为自己是正宗的龙的传人、正宗的孔子之道的传递者时,竟然不堪一击被马克思思想赤化了,直到证明马克思思想其实已误导了整个中国文化,这个最大的经济哲学家影响中国的结果是使中国整个经济频临破产。那些曾经对马克思产生错误憧憬、产生错误理想、产生错误的梦的人,如梦初醒后,开始思想:为什么基督教带来的是民主?为什么基督教带来的是公义?为什么基督教带来的是西方的进步?到底真正的价值源头在哪里?
上帝的话高过人的哲学和思想,中华民族需要回到《圣经》来,盼望每一个信徒清楚明白我们在做什么,清楚觉悟我们的《圣经》有何等大的价值在里面。愿主振奋我们,让我们肯定我们信仰的价值,继续殷勤为主而活,传主的真道。
前一章提到《圣经》的七大本质,七个很特别的特性,使这本书超越众书之上,成为万古永恒的天下第一大经。
接下来这一章我们着重思想,这一本《圣经》的内容,到底有什么特殊,是没有任何一本书能与它相比的? 《圣经》的内容到底是谈些什么?我研究、归纳这本《圣经》的时候,我发现其中有一些的总原则性的道理,是没有任何一本书所有的。不是因为它有超越的量所以它有独特性,或者是它比别的书有更高一层的境界,乃是因为本质的不同。它所记载的内容,是任何一本书所没有的,所以这个信息就变成独特的独特了。
这些在其他书没有的独特,其真实的道理的内容到底有哪些呢?
只有这本书很清楚交待宇宙的开始和结束。无论是东方的中国、印度……;西方的希腊、罗马……;还有其他神话学里面的传说,绝对不能告诉人类宇宙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只有这本书,开宗明义地说是上帝起初创造。
上帝是万有的源头;起初是时间的源头;创造是创造时空的源头。因为他创造的行动,因为他创造的工作,他把一切无的变成有的,他是从无变有的创造者。
创造不是加工建造,不是用原有的原料制造;创造就是本来没有的,因着上帝的权能和创造之功变成有;使无变有,这个叫做创造。
在中国和印度的文化思想里面,都不存在着创造的概念。这唯一的、独有的创造观念,存在于希伯来的上帝启示给人的这本经典里面。 无论是东西文化或是古今哲学的思想,都没有创造这个观念的种子。正像1995年我在纽约讲道的时候,我说:「1989年天安门广场的年青人大声疾呼,好像中国当时最需要的就是民主。如果我们中国人愿意更谦卑自己,我们不得不承认,在中国五千年的文化里面根本没有民主的种子,民主的思想不能从中国文化产生出来,从来没有也不可能有。」有一个中国大陆的历史教授听了这句话,很不服气,就用了好多的时间去查考所有中国书里面有关民主的记载。一个月以后,他在我另一个聚会里面交了一封信给我:「上个月听你讲那番话,心中非常不平,认为你这个人讲话太大胆了,所以我用了好多时间查考中国所有书卷,结果我不得不承认,你所讲的是对的。」他说:「在我查考的过程中,我发现有两次出现民主,但是这两个字出现的时候,都是皇帝讲的,而皇帝讲的时候不是讲民主这个观念,是讲民的主人就是我,吾为民主,我是百姓的主人,这个叫做民主。」因为没有种子,所以中国文化不能产生创造的观念;印度文化不能产生创造的观念;巴比伦文化不能产生创造的概念;希腊文化不能产生创造的观念,只有在真实的上帝的真实的道理里面启示给人。我提到「真实的道理」这五个字,我心里跳得很厉害,这是何等严肃、何等伟大、何等重要的五个字。我盼望每一个信徒的心同样感到震撼,从今以后更忠实、更坚守所教真实的道理。
当我们真正发现《圣经》里面的宝贝时,当我们正在发现上帝所赐给我们的是有何等大的能力时,你会爱之、惜之、信之、传之而不倦、言之而不休、受惧而不退,因为这是真实的道理。
谁会告诉我们关于宇宙的创造、开始和结束?有哪一本书曾经告诉我们?孔子能否告诉我们?孟子能否告诉我们?苏格拉底能否告诉我们?这些人在历史过程中,有生日、有死日,在几十年的过程中,模模糊糊地在寻找人生的意义,他们是被动者,在历史过程中一下子就过去了,他们不过是客旅,不过是过客,这些人怎么能告诉我们宇宙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呢?
这是《圣经》独特的信息,没有任何一本书有这样的信息和内容。因为上帝赐下这本书,使我知道我在宇宙中间不是孤儿,因为上帝创造,所以这个宇宙有开头,有结束,世人都要向上帝交帐,受审判,而我们却要超越这个宇宙,「这世界和其上的情欲都要过去,惟独遵行上帝旨意的,是永远常存。」(约壹二17)感谢上帝,这是第一个独特的信息。
只有这本书,实实在在的把万物的次序和这次序是怎样产生混乱的情形告诉我们。我把次序的问题放在第二点,因为这是很关键性的。宇宙是有次序的,先、后、始、终是很重要的。孔子在《大学》第一章就谈这件事:「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也。」许多的混乱,无论是政治上的、商业上的、国际关系上的、教育上的、道德上的、一切人为的困难和失败,都是从次序的混乱开始的。所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宪有宪法、兵有兵法、文有文法,这整套的法,论到的都是次序先后的问题。上帝是基督的头,基督是教会的头,男人是女人的头,父母是儿女的头,丈夫是妻子的头,这个次序一乱,所有的一切都乱了。
无论你读了多少书,如果你不懂得次序,就比没有读书的文盲还要笨,这就是为什么知识不能代替智慧的原因。今天的西方世界,有许多学位可以攻读,有许多学堂可以上课,有许多教授可以教课,但他们不一定能以身作则。我有一个学生从耶鲁大学回来,我盼望他拿了博士学位以后,对印尼的归正学院有一些贡献。他读的是社会和政治伦理,当我评论他在一个讲座里所谓的讲章,我很谨慎追查他思路的发展历程,我相当满意,这个人也很聪明,我问他:「你满意你的教授吗?」他说:「我的教授相当好,思想非常清晰,立论非常严谨,学术性非常高,而且他引经据典时,都是根据世界一流的著作。」我再问:「除此之外,他的生活如何?」他透露了一些事情,我就开始从他所透露的跟他讨论。我对我的同工很严谨,我对我的学生不放松,我对想作传道的人很严格,是什么使我接受他们到神学院读书?可以不可以让他们毕业?我都十分谨慎的考虑。他说:「我五个教导伦理学、教导社会伦理、政治伦理的教授当中,有三个和太太离了婚,再跟年青的学生结婚。」我再问他 :「像这样的人,有没有资格教伦理学?」他说:「严格来说是没资格,单从学术来说他们的水准很高,但从实际生活来说,他们是不配的。」我说:「你讲的这些话很对。根据《圣经》的教训,耶稣说:「文士和法利赛人坐在摩西的位上,凡他们所吩咐你们的,你们都要谨守遵行;但不要效法他们的行为……」(太廿三2-3)你从老师那里学了一些知识,你却要从上帝那里持守你的道德,你不要跟着他们走。
次序的问题是人间伦理最大、最基本的问题,上帝在人之上,人在物之上,男人在女人之先,女人在动物之上,动物在植物之上。这个次序在《创世记》第三章就开始乱了——亚当应当听上帝的话,变成听夏娃的话;夏娃应当听亚当的话,变成听蛇的话。次序一乱,所有的事情就开始堕落了。
这一本《圣经》是唯一把历史中间,把整个时代的过程中间,人的次序的混乱和以后所产生的后果,指出其真正原因的一本书。没有任何一本书可以告诉你,为什么今天世界这么乱。我们好像只在现实的失败经验中,未究其因而只求拯救的出路,这是宗教的动机吗?这是文化所寻求的目的吗?这难道就是人类价值观在破损之后的要求、挣扎、盼望解脱的困境?好像是!但是,如果你没有看见从起初开始次序是怎样混乱和失败,你就无法对症下药,而真正能对症下药,知道病状始末的一本书只有这一本,这是《圣经》第二个很重要的信息,是没有任何一本书能提供的。
《圣经》第三个重要的信息,就是记载了堕落和救赎的历史事实。
我们发现在文化里面有许多矛盾的现象,是不能通过在矛盾现象里面自己已经堕落了的人去了解去解脱的。文化里面的矛盾是「为什么人的理想总是那么高,而人的现实总是那么低?」世界上许多国家都有贪污的问题,其中被认为最贪污的两个国家一个是中国,一个是印尼。有时候我害羞得不得了,因为我是住在印尼的中国人。中国是礼义之邦,为什么礼义之邦会这么贪污呢?我们有至圣先师孔子、亚圣孟子教导了我们几千年:什么叫做廉耻?什么叫做仁义?什么叫做义?什么叫做廉?怎么会这样贪污呢?印尼是全世界回教徒最多的地方,印尼一个回教的领袖说:「我只求回教徒按照《可兰经》的要求在生活中实践,连这个要求我们都没有办法达到!
为什么我们的文学,我们的文化总是给我们很高很理想的理论,而我们的现实生活常常是在很低很低的堕落的境界?谁可以解决理想和现实脱节的问题呢?
印尼有一首打油诗专挖苦反贪污的团体,大意是说:「我们打击贪污,因为你们贪污太久了,下来!现在轮到我贪污了。那里可以让你一直贪污,一直自肥,而我却没有机会?我反贪污是反你贪污,不反我贪污。」这个叫做反贪污。
为什么文化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每一个时代都有伟大的理想家把伟大的完善境界的目标写下来成为哲学思想,但是每一个时代都没有办法把理想化成实际生活中无疵的行动。
明朝永乐年开始,朝廷对那些廉洁的清官表示赞赏时,就送他一个很漂亮的青花瓷,这个瓷器,中间总有莲花一束,叫做一束莲,是表示这一家是很清廉。雍正时期仿造永乐时期的一束莲,所画的莲与永乐时期的一束莲不同,永乐时期的莲是很自然的,而雍正时期的莲是很正直,但显得不自然。
今天许多人没有办法活出他所受的教育所教导的善,今天许多人没有办法在行为上活出他概念中所知道的好——知善能,行善不能;言不由衷,行不由己;我所知的我不能行,我所愿的我不能达,这就是文化的矛盾。
为这个缘故,《圣经》提出了一个答案:当你否认堕落的历史事实时,你就不能谦卑的打开你的心门接受耶稣的救赎。堕落的历史事实在基督被钉十字架的那一天,是最可怕最黑暗的日子,而上帝的救赎行动,就在那最黑暗的日子中间显出了最大的慈爱和拯救人的能力和光辉。基督的十字架永远是一个矛盾,基督的十字架永远是一件反合性的事实。今天整个西方的社会影响着东方的社会,二十世纪快要结束了,还是遇到同样的困难,就是不能接受《圣经》的第三个信息:堕落是历史的事实,历史曾经展现过一个救赎时期,救赎行动。
我们知道人是堕落的,我们知道上帝要拯救人,所以我们传福音,我们送《圣经》。我们知道人已经离开上帝的道,我们也知道上帝已经把道赐下来,所以我们把《圣经》送给人。盼望人借着这道认识上帝的公义,认识上帝的圣洁,认识上帝的良善,在公义中间发现自己的不义,在圣洁中间发现自己的不洁,在良善中间看见自己的不善。
盼望人在读经的时候,发现人离开上帝多远,又发现上帝从远方来找人,差遣他的儿子来拯救人,这是《圣经》信息的第三大点。
《圣经》告诉我们,有一个堕落的开始,《圣经》也告诉我们,历史上曾经有救赎的行动,就是基督为人死而复活,钉十字架而得胜的救赎的恩典。进化论最大的毛病不是现象界的东西,进化论最大的毛病是整个哲学基础背后的动机,这是神学界要讨论的事情。进化论哲学背后的动机就是要推翻堕落论。上帝的教训告诉我们,人原先是美好的,现在堕落了,你需要的是悔改和回头,离开罪恶归向上帝,这是信仰;进化论说人原先是动物,现在进步了,你根本没有堕落,你已经成人了,以后还可能进化变成神仙,所以悔改是不需要的,耶稣的救赎也是不需要的,因为罪恶根本不存在,你已经很好了。
中国的哲学家冯友兰在他的《中国哲学史》的序论提到:「研究哲学不能单研究哲学家所提出来的哲学理论的内容,研究哲学要挖根,去思想写这些哲学的动机是什么。」我相信影响人类文化最重要的方向的某些理论的背后,不完全是哲学家的动机,有些是撒但的动机,换一句话说,只有当我们看得这么透彻的时候,你才能对整个文化界、教育界产生新的、有贡献的提议。
我们送《圣经》,是要人看见《圣经》所传的信息是多么重要,是关乎整个人类的前途,整个文化的危机要怎么样去解决的问题,这是第三个信息。历史上有一个堕落的事实,《圣经》把这个救赎性的信息提出来,是没有任何一本宗教的书提及的,宗教是建立人的功劳,劝人行善;宗教没有告诉人,无论人怎么行善都没有办法达到上帝绝对的要求;宗教没有告诉人,绝对者自己来到相对界,道成了肉身,要为人在肉身定了罪案,使人可以脱离罪的捆绑,使人进到永恒的地步中间,宗教没有这样的信息,只有这本《圣经》告诉人这个事实,感谢上帝。让传道人为主作见证,让神学生、让执事长老看见,我们是与属灵的恶魔争战,要把上帝救赎的大工在教会的传福音运动、在宣讲那真实的道理的运动中宣讲出来,使我国我民、使世界万民可以归向上帝。
全世界所有的书,没有一本像这本《圣经》一样提到灵界的奥秘、灵界的对峙,到末后上帝要怎样完全得胜。
一个不是从《圣经》领受启示的人,从他主观的经验中,透过双眼、双耳、和自己主体性的思考的思想,观察四周的环境和对宗教的一些领悟后,他只知道有灵界的存在,却不知灵界是有不同的来源,所以他莫衷一是,只看比较对他有益的,比较灵验的,比较能应验他祷告所盼望的,就成为他所追求所敬拜的对象,这是很幼稚的。
「我们都如羊走迷,各人偏行己路……」这是《以赛亚书》第五十三章第六节所提到的一句很重要的话语。如羊走迷,为什么《圣经》不说如狗如猫?因为猫狗不容易走迷,羊最笨,最没有方向感。所以牧师牧养就要告诉羊群方向,不懂方向的牧师应该辞职。
韩德尔(Handel)写的《弥赛亚》,架构最完美的合唱是《我们都如羊走迷》(All We Like Sheep Have Gone Astray),那一首的架构跟《为我们圣婴孩诞降》(For Unto Us A Child Is Born)是两首最整齐的创作。韩德尔写到「我们如同羊」(all we like sheep)的时候,和音美得不得了,高低音的每一个字和每一个音符是同时同样的,每一个人都像羊一样,所以每一个都一样,但是当第二句「彷徨迷路」(have gone astray)走偏路的时候,女高音的调就越唱越高,而男低音就越唱越低,这表示女高音是越走越高,向着一个自己以为的高峰而去,而男低音则向着越来越低的地方而去,开始的时候是一样的,唱完第一句以后就完全不一样了,这个叫做偏行己路。
画家和音乐家一样,作品要表达的是作者心里面的艺术哲学世界,他所要表达的是超过语言的语言,他是透过艺术把他的感观、感受和对真理的了解很清楚地绘画出来。每一个真正伟大的艺术家都是一个哲学家;每一个伟大的音乐家也是一个哲学家,他们要表达的是里面的信息,而这个信息表达得合乎《圣经》,就形成伟大的圣乐;不合乎《圣经》的,就不是圣乐。今天教会的音乐取向,只注重触动感情的节奏,不合乎《圣经》真理,不合乎神学要求,不合乎信仰。
我们看见,在对宗教的整个了解过程中,各人偏行己路,这句话就是对宗教的描写,虽然每个人都有宗教性,但是每一个宗教性都没有方向;每一个人都有对灵界的需要,每一个灵界的需要都有不同的追求;每一个人都有敬拜的功能,而敬拜的功能都向不同的敬拜对象发出。因此,我们如羊走迷,我们失去方向,我们在有关于灵的事情上完全像羊一样的笨拙。我们在属物质的方面很会计算,在属灵方面就不会计算;每一个人都会算钱,但是不会算他失去了多少属灵的机会;很多人都很会数算别人得罪自己多少次,很少人会算出你得罪上帝多少次;很多人都会清清楚楚的算出你借出而还没有拿回来的有多少,很少人会数算耶稣基督到底赦免你多少的罪恶。我们在属灵的事情上是很笨的,在属世的事上却很聪明,在看得见的事物上我们很敏感,在看不见的属灵事情上我们非常迟钝。
这本《圣经》是唯一把灵界里面一切的奥秘,灵界一些对峙的力量,和最后交战、怎样得胜的情境告诉我们的一本书。当一个人真正明白《圣经》的时候,他必不惧怕,他在灵界的大争战中依靠上帝,因为他知道主已经得胜了,因为他知道历史的走向,他知道他是属谁的,他也知道这个大混乱、大试炼、大磨炼、大攻击、大试探,是没有办法把他拉倒的,因为上帝所定的一定要成就,这就是《圣经》第四个很重要的信息。
从来没有一本书能够告诉我们,这宇宙的争战要怎么结束;从来没有一本书可以告诉我们,这宇宙争战的背后的动机是什么;从来没有一本书告诉我们,到最后得胜是属于谁的!这本书清楚的告诉我们,让你能明白宇宙的戏剧(cosmic drama)、属灵的冲突(spiritual conflict)、宇宙的反合(universal paradox),你完全明白了以后,你就知道约伯怎样受试探也不必怕,约伯经过多大的苦炼也不必怕,因为上帝已经安排了怎样借着信心和忍耐,拯救那些他所拣选要得胜的人,感谢上帝。还有其他这样的书吗?没有!当你去找看命先生,算命的告诉你有关你自己的一些芝麻绿豆般大的事,因为你只关心你个人的前途,你只关心你自己到底要遭遇什么事情,但你没有办法看到整个人类、整个宇宙、关乎万民的,甚至天地万物的终极是什么。真正伟大的灵界奥秘的显示,和这些真理的启明,只有在一本书里面,就是《圣经》。
这是一本唯一带出道德的准则和记录了最高的理想在历史上兑现的书。孔子谈至善,孟子谈至善,老子谈至善,大家都在高谈阔论他们所认为的最高道德律,但是这些人所谈的只是理论,他们自己并不是真理的实现。基督教不但在《圣经》里把善恶之道告诉了我们,还把至善者带到人间,有形有体,活在我们的中间;有血有肉,道成肉身, 他具体的生活是言行一致的。没有另外一本书可与之相比较,感谢上帝。
我们信主这么多年了,有没有发现这些重要的道理?我越发现越感谢主,越把荣耀归给主!竟然有这样的一本书,竟然有这样的一个人。德国伟大的文学家,《浮士德》、《少年维特的烦恼》的作者歌德(Goethe, Johann Wolfgang von),自己失恋了不要去死,反而写了一些书,让别人读了去死的大文豪,他从《圣经》得到启发写了《浮士德》这一部小说,描写宇宙的奥秘,用几十年的时间把人间的奥秘写成故事,他说:「任凭世界的文化一直前进,一直前进,我们继续向前走,但是请你不要忘记,我们没有办法超过四福音所记载的那一个人的道德。」他发现耶稣把最高的道德在现实中生活出来,而不只是理论而已。
孔子讲了很多道理,但是他自己承认:「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我过了七十岁才不犯规矩,这表示他六十九岁半还会犯规,他无法达到那最高的境界,因为他也在挣扎中,圣人也是有过错的,他知道「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他也说过,「给我五年十年好好学《易经》,我可以免犯大过。」约伯只能说:「我的罪高过我的头。」最合上帝心意的大卫,竟然是一个贪恋别人妻子,借刀杀人的政治领袖;为上帝颁布十条 诫命说:「不可杀人」的摩西,还没有颁发十条诫命前曾经杀过埃及人;世界上最伟大的道德家,最伟大的圣人,都是有玷污、有污点、有瑕疵的人,只有耶稣基督讲过一句话:「你们中间谁能指证我有罪呢」,这个挑战至今已两千年了,没有一个人能给他答案,因为他是人间的至圣者,他是上帝自己来到人间做人 — 道成肉身。孔子求道,盼望有一天早上听到道,那当晚死了也心甘情愿。孔子求道,耶稣基督是道来找人,不是人去找道,感谢上帝。
最高的道德理想在实际生活表现出来的那个真正的实体的本身来到人间,道成了肉身,就是耶稣基督,这是《圣经》的第五大信息,没有任何一本书有同样的信息。
《圣经》的第六大信息是把经历了死亡,又胜过了死亡的生命的奥秘解开来,这乃是在基督的救赎行动里面所完成的。
耶稣基督的死,是将万死置于死地的死。万有的死,万死的死,是必然的死,是罪的工价的死,是应当受刑罚的死;而基督的死是无罪的死,是上帝旨意中间的死,是唯一在上帝计划中的死,是不当死而死, 他不是因死权的局限以致于死,乃是因为他是生命者,透过死的经历,经过死的味道,尝了死的滋味,然后代替人死,借着他的大能,除去死的权柄,击败掌死权的魔鬼,所以他的死是将万死置于死地的死。
我传道四十年了,每一年的圣诞节都是我布道的机会。八年来,我们从无发展到一个有三千人聚会的教会,还开了七个布道所,开了七间神学院,凡有我们教会的地方,就有神学造就夜课;我们还要开两间神学院,训练职专和大学毕业程度的神学生;还有两间负有文化使命探讨的归正学院。我从来不庆祝圣诞,像圣诞老人这类《圣经》没有记载的,不必进我的教会。但是,每一次圣诞节我都布道——道成肉身,永恒与暂时的交接点,借着基督我们回到上帝面前,我强调的是这些重要的奥秘和道理。我们圣诞节的布道会,租用了雅加达一个可容纳五千五百人的冷气大礼堂,费用一次是三万美金,在那个地方布道,有许多人接受主,每一次的圣诞节,我讲的是布道的信息,就是:上帝爱世人,永恒者来到人间,圣者进到罪恶的环境中间,在堕落界彰显无限的圣洁,上帝给你的慈爱和救赎,把你带回到天父那里去,以血以泪以汗来证明上帝的话语,把真实的道理讲出来,让别人与我们同得福音的好处。每一次受难节,都是我重新流泪,重新思想基督为了爱我们而死, 他怎样擘开身体,流出宝血,立了新约,为我们把路打开,使幔子裂开,借着一条又新又活的路带我们到主那里去。
你在佛教的经典里面看不到这样的信息,你在孔子老子的书里面读不到这样的信息,只有《圣经》,把这个真正死而复活的大能,生命的奥秘写明,让我们明白死是不可怕的,明白复活的可能和盼望,感谢上帝。每一次受难节都是我布道的时候,每一次复活节都是我宣扬上帝得胜的时候,每一次圣诞节都是我宣扬上帝的爱的时候,这是布道的时刻,因为这是真实的道理,是实实在在在历史中间,上帝来做人,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救赎。你爱《圣经》吗? 《圣经》是为基督作见证!你爱基督吗?基督是为父作见证!你爱圣灵吗?圣灵是为子作见证的!你爱教会吗?教会是为上帝和他的救赎的恩典福音作见证的!你分析《圣经》,你介绍《圣经》,你要使他们读出经中的基督,读出经中的十字架,读出经中的复活,读出基督所应许的永生,这是第六个大信息。
第七个信息就是人在永恒中间的盼望,从生命与创造生命的源头总结合的那个荣耀的大能的应许。没有一本书,没有一个宗教,给我们这种肯定。有一天我们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们的主要再来,我们要借着他所成全的救赎,与那生命结合,我们要在永恒中间,在基督里,回到父那里去,这是永生的应许。这个把握是所有的宗教没有办法赐予的,因为所有宗教的教主临死的那一刻,都不知道他们的把握在哪里!
非启示宗教包括了儒家的思想、道家的思想、佛教的思想,他们不敢宣称领受启示,孔子没有说上天启示我,孟子没有说上帝把道托付我,释迦牟尼没有说上帝对我说话,他说:「上天下地,唯我独尊。」严格的说,佛教是违背启示,违背上帝,也是违背中国文化传统的。中国文化里的「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与佛教的出家对立的。今天中国人不但没有排斥那些与中国文化传统相对立的宗教信仰,我们也没有看到基督教能成全中国文化的不足和理想,反而把那些违背中国文化的思想全盘接受,我们是盲目和糊涂的民族。
每一次我注意一个文化,一个动向,一个宗教的时候,我要设法掌握它们精髓中的要素。我注意到佛教的一些书籍和杂志,他们也讲爱心、恩典、报恩,这些都是很重要的词句,但我发现,有两件事是他们没有办法交代和解决的,当他们谈爱心的时候,没有办法告诉你爱心的源头在哪里?当他们谈报恩的时候,没有办法告诉你报恩的对象是谁?爱心的源头是上帝,报恩的对象是上帝,而佛教里源头的概念是模糊的,神的观念也是模糊的,所以他们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把《圣经》中那伟大的真理向世人宣告。
孔子的中保的观念也是模糊的,为什么我说孔子的中保的观念是模糊的呢?因为他认为,人得罪了天以后,就与天隔绝了,就没有办法了,因为没有中保。
耶稣基督说:「父啊,赦免他们,因为他们所作的,他们不晓得。」基督为我们代求,基督为我们流血,基督教的中保观念是清楚的;我们感恩的时候,我们知道感恩的对象是谁:恩的源头是他,爱的源头是他,报恩的对象是他,谢恩感谢的对象是他。不但如此,《圣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们,我们在永恒中间要与生命总结合,要与生命的源头结合,在基督里使万有都合而为一,这是《以弗所书》第一章第十节告诉我们的,而《约翰一书》第二章第廿五节告诉我们:「上帝所应许我们的就是永生。」《圣经》里应许这个字的拉丁文是pre-mission,before mission,意思是在你还没有使命以前,上帝就把那伟大的事告诉你,给你看见异象,赐能力给你,使你带着能力奔向使命,这个叫做先于使命,叫做应许,感谢上帝。我们的《圣经》把这样真实的道理赐给我们,比较其他宗教的教主,他们在永恒中间的盼望,只不过是一种可有可无,可抓不可抓的盼望。
苏格拉底临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承认他欠债;默罕默德离开世界之前,把教长全部叫来围在他的病床边,然后对他们说:「我实实在在告诉你,我是没有办法救你的,我不能救你,不但如此,你们要自己行善,盼望可以得着真主的喜悦。(请你注意:盼望不是把握,不是应许,不是肯定)你们要为我祷告。」他不是代祷者,他求人为他代祷;他不是拯救者,他知道他没有救恩的能力,他要人行善得真主的悦纳,是有可能得到他的悦纳,不是有把握的。但是,耶稣基督清楚教导我们,《圣经》清楚应许我们:「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着永生,上帝的震怒常在他身上。」(约三36)耶稣基督说:「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约八12)「我在哪里,叫你们也在那里。」(约十四3)赐给我们「不至灭亡,反得永生。」(约三16)感谢上帝。还有什么宗教给你永生?还有什么宗教应许永生?没有!只有这本《圣经》。
这七大信息,七大真理,七大信仰的宣告,是那真实的道理,是上帝启示下来的,天下所有的宗教经书,都是人的揣摩。《使徒行传》第十七章第廿六节和第廿七节那里记载:「(上帝)预先定准他们的年限和所住的疆界,要叫他们寻求上帝,或者可以揣摩而得。」那就是宗教,宗教性在人的里面。但是这本《圣经》不是宗教产生出来的揣摩,这本《圣经》不是人想像以后产生出来的理想,这本《圣经》的教导不是堕落的理性所能制造出来的理论,这本《圣经》是上帝──真理的源头自己给我们的启示,所以感谢上帝,在这真实的道理里面,坚守的人要永远与上帝在一起,上帝是真理的源头,我们要与真理永远结合在一起;上帝是爱的源头,我们要永远与爱的源头在一起;上帝是义的源头,我们要永远与义的本体在一起;上帝是善的源头,我们要与永远的善连在一起,不单是止于至善,乃是与善合而为一。
中国人观念中间的天人合一的理想,只有在基督里才能成全,耶稣基督说:「我就是道路、真理、生命,若不借着我,没有人能到父那里去。」(约十四6)我们爱《圣经》,我们知《圣经》,我们信《圣经》,世界上没有一本书带出这七大信息,除了这本《圣经》以外。
把你发酸的腿,把你已经下垂的手挺起来,各人到锡安力上加力,朝见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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