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wsing "Default"
Jan 2, 2018 - Default    No Comments

去是必需的,活不是必需的

一次,有一位士兵决意要向某路前进。他的向导告诉他,这条路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就会丧命。这位士兵却回答说:「去是必需的,活不是必需的。」

Dec 22, 2017 - Default    No Comments

作贵重的器皿

走上讲台的不少,走入人群的不多。
博览群书的不少,熟读圣经的不多。
向神祷告的不少,与神交心的不多。
说话谦卑的不少,生活圣洁的不多。

人若自洁,脱离卑贱的事,就必作贵重的器皿,成为圣洁,合乎主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提摩太后书 2:21)

Dec 18, 2017 - Default    No Comments

转载:我如何学习超过一小时的祷告

■ 朱天赐

          一位牧师说过,“很多基督徒无法祷告十分或十五分钟以上,他们当然无法想象祷告半小时、一小时或三小时是什么样子。” 1995 年前,我就是那“很多基督徒”中的一位。

          1988年,我才开始读研究所不久,神的救恩临到了我。因着一位导航会的弟兄,我信了主,并加入导航会这个大家庭。我就在背经、查经、与人分享信仰、每天灵修和一对一门徒跟进的环境下开始成长。圣灵的工作相当强烈,以致一年后我已经开始思想全时间服事的可能性。那时我极爱圣经,每读一句,就有一个感动。常常是边读边流泪,在主面前不住祷告、谢恩。

          毕业后,再次进入社会工作。白天工作,晚上则参加导航会的服事、聚会。工作和服事的份量越来越重,信仰上的感动却越来越少。感动少了,灵修时间跟着少了,批评、论断和不好的脾气也来了,属灵的生命正一点一点地流失。教会事工上依然热心,关怀带领上仍然积极,但内在生命的低落光景,人看不到的,神完全鉴察,“因为他晓得人心里的隐秘”(诗篇 44:21)。

          后来,因着结婚及工作变迁,我搬了家,也换了教会。远离了服事的地方,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停掉原来的服事及团契聚会。从那时开始,我把重心转到工作上,开始关心升迁及上司的奖赏。那时,我对自己可以说是满意也可以说不满意。满意的是,人对我在工作的表现上有很高的肯定;不满意的是,我对这种以追求自我成就为目的的生命,越来越觉得没意义。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我几乎不曾读圣经,没有团契,更没有服事。我心里不断在问为什么,也不断给自己找理由。外表上,我有敬虔的样子;但内心里,却失去了信仰上起初的感动。这段日子,内有属灵的挣扎,外有家庭的担子及工作的需求。记得有一天我的上司从美国来台,找我开会。我当时不到一岁的儿子突然急病,我只好返家和太太往医院挂急诊。医生当场判定马上住院。此时太太的泪水、儿子的哭声及公司催我回去开会的电话声全夹杂一起。望着躺在我怀里高烧不退、有气无力的儿子,我眼泪也掉了下来。后来的日子,连太太的身体也差了,甚至到了也要住院的地步。我日夜向神哭求,“耶和华啊,我呼求你,你不应允,要到几时呢?”(哈巴谷书 1:2)

          这种内外熬炼的日子有一年多,是我一生难得的经历,颇值得回味。 “然而他知道我所行的路,他试炼我之后,我必如精金。”(约伯记 23:10)感谢神,他带领我走过来了。

          日子较平静后,我又开始思索为什么会失去信仰上的感动。起初因着对神话语的渴慕,我不仅日日查经研经,甚至背经,也喜爱团契聚会,分享神的话语;更因热切要看到人因神的话语感动而归向神,所以积极服事,探访关怀,发单张等等。可是当感动逐渐消退,这些种种所谓的听道行道,就变得越来越枯燥,渐渐就成为一种重担。我感觉不对劲,但周遭的见证及教导都告诉我们信仰不是靠感觉,我极端困惑。为什么对神的感动时高时低被认为正常呢?为什么信仰里失去了感觉的部分仍被认为不重要呢?为什么周遭一些服事的弟兄姊妹也常常感觉服事的担子很重呢?难道我们和神的关系上有问题或失去了什么吗?难道是失去了祷告吗?这时我好象听到神的声音说:“是。” 可是我也会祷告啊。查经聚会前一两分钟祷告;任何福音行动前三四分钟的祷告;个人生活中的饭前、睡前、甚至开车前也祷告;灵修中有时为一些自己或别人的需要祷告。

          但是这些只是社交式的祷告(social prayer),只有祷告的样式而已。那什么是真正的祷告呢?

          带着这种渴望,我开始参加教会的祷告会。第一次踏进祷告会时,看到每一个人都跪在地上,对着诗歌不断地唱着,不停地祷告,我也跟着跪下来。突然,眼眶一阵温热,泪水骤然涌出。我对神的亏欠就象幻灯片一幅一幅在面前闪过,我一个一个地认罪,圣灵一次又一次地安慰,隐藏在我心里的重担一个又一个地卸下来。多么舒畅的感觉,好象刚信主时那样轻省!从那时开始,我对祷告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喜爱与感动。后来通过敬拜赞美生活的操练,使我更加渴慕祷告。同时也从教会中几位祷告的人身上看到祷告的能力和果效。我因此开始练习每天固定祷告一个时段。从五分钟开始,增加到十分钟,最后到半个小时。我沉睡的灵渐渐醒了。

          记得那是一个五点多的清晨,在祷告山上,我从床上一跃而起,顺着宏亮又美妙的敬拜歌声,直奔会堂,心想:“我在祷告上已沉睡好多年,不能再落后了。”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冲进会堂的,想不到,一到会堂,前面几排已经跪满了祷告的肢体,原来好些人已经祷告一整夜了。我俯伏在地,心中一酸,泪水涌流出来,向主说,“主啊,我果真在祷告上迟到了好几年。本以为自己是在前的,现在才知道自己已在后好远好远。”那一早的认罪,对我而言极为深刻。我求神帮助我一天至少能祷告一小时。

          1996年我因公出差到韩国的汉城。有一个主日,抱着好奇心想知道世界最大教会是什么样子,我参加中央纯福音教会的主日崇拜,那一场是赵墉基牧师的讲道。他的讲道简洁有力,我印象深刻,但没有感动。聚会后,我和一团美国来的访客被邀到一个简报室,一位长老为我们简报这个已有七十多万会众、二万五千多个细胞小组的教会的现况,我印象更加深刻,但心里仍无感动。结束后,他提到如果我们晚上有空,可以到会堂来参加隔天晚上的通宵祷告,我心开始摇动。他继续说,“如果今天不行,明晚也可以;明晚不行,后天也行……”原来这教会几乎每晚都有通宵祷告会。教堂外面也有一辆定时的巴士载人上祷告山祷告。我心终于被震撼,原来这教会成长的秘诀在于祷告!这个教会的牧者平均每天有三至五个小时的个人祷告生活。

          会后,我在那里刚好看到一本关于祷告的小册子,我就买了一本,用三天时间读完。最后一天下班回到饭店房间后,我马上用书上的方式跪下来祷告。这一跪就是两个多小时,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自己祷告这么久,心里充满说不出的喜乐。从那时起,我的祷告生活越来越稳定,每天祷告一小时已不再是难事,反而是喜事。祷告已不再是嘴巴上的知识,而成了一种生活方式。

          奇妙的是因着祷告生活的建立,这几年来,属灵上的感动,几乎持续不断地成长;对圣经的领悟似乎更深;服事上感觉省力多了,而且果效似乎比以前好多了。圣经的话语常常是那样鲜活地呈现在我眼前。

          再次查考四福音时,我开始注意到一件事:主耶稣花最多时间的事工,好象不是探访、医病、赶鬼,而是祷告。天亮前祷告—天未亮,主耶稣就起身,独自到旷野祷告(马可福音 1:35)。日落前祷告—主走了一天的路,忙完一天的布道,服事五千多人后,并没有休息,而是差走众人,独自往山上去祷告(马可福音 6:46)。通宵祷告—“那时,耶稣出去上山祷告,整夜祷告神。”(路加福音 6:12)。四十天禁食祷告(马太福音 4:1,马可福音 1:13,路加福音 4:2);以及耶稣常常“退到无人之处祷告”(路加福音 5:16)。这是主的祷告,实在令我震惊、稀奇。震惊的是,我以前查经时,怎么只注意主传福音的方式,却把重要也是极其明显的部分—主的祷告—给忽略了。稀奇的是,主的祷告好象是在拼命一样,没有休息;而在客西马尼园祷告时主甚至是“极其伤痛”(路加福音 22:44)。圣经里描述看主行神积、听主讲道的人很多,可是愿意同主这样祷告的人,几乎一个也没有,因为门徒都睡了。 “怎么样,你们不能和我一起儆醒一个钟头吗?”(马太福音 26:40,引自现代中文译本) 两千年前的门徒这样被主责备,两千年后的今天,我们的教会又有多少进步呢?教会有祷告会,但真正在祷告的时间又有多少呢?那更要紧的事,即会众日常的祷告生活是否被看重呢?我们常有一整天的研讨会,但有过一整天的祷告会吗?

          昔日我一直以为只要在研经解经,甚至背经上有些根基,就是真正扎根在真理上。但我错了,“因为不明白圣经,也不晓得神的大能。”(马太福音 22:29)圣经,一本“祷告之书”,我若真明白,就不可能对祷告不热切。倘若不热切,怎能晓得并经历圣灵充满的大能呢?

朱天赐 来自台湾,现就读于芝加哥三一神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