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教士 David Brainerd
David Brainerd
David Brainerd (1718-1747) 於1718年四月二十日,生在美國 Connecticut 州。在二十一歲的時候,悔改信主。同年,David Brainerd 即奉獻入耶魯大學,預備事奉。
他在班上的成績是第一名。那時,歐洲的 “啟蒙運動”,和自由主義神學,已經達到大西洋對岸,美洲也成為思想上的殖民地。同時,“大覺醒” 的屬靈強風,也吹過新大陸。
當時,美洲殖民地教育界的狀況,繼哈佛大學淪陷後,1701年創立的耶魯大學也深受影響。David Brainerd 在私下談話時,出言不慎,批評一位教師:“其人不會比那張椅子更有恩典”,而引起風波,經過屢次道歉,而仍不得清除其 “惡跡”;另一項問題,是與校方的 “學術” 立場抵觸:那時,奮興佈道家如 George Whitefield (1714-1770),Gilbert Tennent (1703-1764) 等,都是校方不歡迎的人物,禁止學生參加他們主持的聚會,David Brainerd 為了渴慕屬靈造就,違背禁規參加 “新亮光” (New Light)。因此,距畢業不久前,竟於1742年被開除。
David Brainerd 傳揚福音的熱誠,不曾因此受挫折。因為他對於向土著傳福音,特別有負擔,於那年十一月,申請加入“蘇格蘭傳播基督真理協會” (Society in Scotland for the Propagation of Christian Knowledge)。那宣教差會的主持人,面對這樣一個青年:顯然體弱,似乎憂鬱,沒有大學學歷,居然認為他合格,予以接受,可能是在外觀之外,看出他屬靈的品質:堅毅的心志,敬虔的品格,拯救靈魂的負擔,寫在他的臉上,不能掩抑。
1743年初,David Brainerd 開始在 Massachusetts 州的 Stockbridge 一帶工作,繼往紐約的德拉華部族,Pennsylvania,再到New Jersey,還有六國,並龜族,蛇族等幾個不同的印地安部族中,宣揚基督的名。可惜,因為語言傳通的困難,他不得已必須透過一位翻譯 Moses Tinda Tautamy 傳講。這似是神特別的預備。有一名土著翻譯在一起,比較容易取得印地安人信任。
David Brainerd 騎馬旅行佈道,夜間在帳棚中度過,用大部分的時間祈禱,他唯一可以稱為家的住所,是在德拉華河支流邊的小木屋。
早期的工作,未見明顯的功效;David Brainerd 並不灰心,他恆切的為所愛的印地安人失喪的靈魂,恆久禱告,禱告,有時是徹夜禱告。他相信永活的神。他相信神聽禱告。他知道,傳福音不是靠人的才智,口才,而是靠禱告,在這場屬靈的爭戰中,攻破撒但的營壘,掠奪那些被擄的靈魂。
他到了那凶惡部族附近,想作他們的鄰居,預備在第二天進入他們中間,傳揚基督的福音。卻不知有幾名印地安戰士,在他的帳棚外面窺望,不想讓他活過那晚。在燈火的微光中,他們看見那蒼白面孔的青年,跪在地上禱告。一條眼鏡蛇,從帳棚縫中蜿蜒潛入,到了他的旁邊,昂起醜惡的頭,吐出分岔奇毒的舌信,幾乎就有碰到他的臉!他們緊張的注視着。忽然,那毒蛇像受到甚麼力量驅使,沒有顯然的理由,轉頭蜿蜒進入外面的草木叢中,消失不見。印地安戰士們說:“這白臉人有偉大的神靈!” 就把他當先知歡迎。
病弱的青年 David Brainerd,進入不友好的部族當中。他沒有武力,他沒有財力。David Brainerd 禱告,恆切的禱告。他為所愛的印地安人靈魂禱告。神蹟奇事隨着他。他的日記中,充滿了禱告的實錄:
神再次使我能為多數靈魂禱告,極為熱切,甜蜜的代禱責任。…
今天早晨,我用約兩個小時,盡隱密的責任,為那些不朽的靈魂非常的傷痛。那是凌晨,太陽乍升的清冷中,我遍體汗溼。…
在林中用甚多時間禱告,似乎是超越這個世界。…
整個早晨,幾乎是持續的作歎息禱告。…
今天整日能夠多作禱告。…
今天全日隱密的禁食,禱告,自早晨到夜晚。…
那些罪惡拜偶像的印地安人,受了聖靈的感化,悔改歸向基督。漸漸的有人信主,不久,有了主日的公開聚會。約在一年後,1743年十一月二十日,David Brainerd 記着:“我已經為47名印地安人施洗;23名成人,24名孩童。…靠神豐盛的恩典,那些承認基督的人中,沒有誰羞愧離去,也沒有人有甚麼惡行或不信者的行徑。” 作為宣教士和牧者,他謙卑誠實,不張揚衒誇成績,而且認真考核歸正者的信仰和生活;在那樣惡劣的環境工作,能夠有這樣的實績,實在不容易。
公眾聚會結束,我回到自己的住處,想略事休息,再去講道。但他們一個接一個,絡繹而來;眼中含着淚,要知道 “當怎樣行才可以得救。” 那真是奇異的季節,大能彰顯出來,真如神 “裂天而降”,彷彿祂就要使全世界的人回轉歸正。
1744年,受 Newark 長老會按立為牧師。以後兩年多的時間,他繼續騎馬遊行佈道。David Brainerd 與疾病搏鬥,並且藉禱告,與那捆綁人靈魂的惡者搏鬥,在艱難中,看見印地安人從邪靈捆綁,酗酒惡習與兇殺惡行中得釋放自由。
不過,那染患肺癆的青年,還只二十九歲,地上生命已經到了燈殘油盡。1747年七月,顯然他已經再沒有力量可以奉獻給他所愛的土著了。他生命的末後階段,在他岳父清教徒神學家 Jonathan Edwards (1703-1758) 溫暖的覆翼下度過。與 David Brainerd 訂下婚約的妻子 Jerusha,是 Jonathan Edwards 的女兒,盡心盡力不懈的看顧他。
1747年十月九日,向印地安傳揚福音的使徒 David Brainerd,離開了世間。Jonathan Edwards 在他的喪禮上講道,並且出版了 David Brainerd 牧師生平與日記 (The Life and Diary of David Brainerd)。許多有心神國事工的聖徒,讀了這書,接受了挑戰,負起傳揚的責任,繼續那未竟的廣大事工,把福音帶到遼遠的地方。在耶魯大學的學生中,興起的禱告與傳福音熱誠,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
耶魯大學神學院的一座建築,命名 “布倫納德”,以一名被開除的學生,而在校園有命名建築的光榮,這是唯一的例子,是一項奇妙的事。另一項奇妙的事,是那個自早年就孱弱多病的人,在世的時日那麼短暫,到他靜默離開世界的時候,還很少人知道少了那個人;卻能夠在他死後,兩個半多世紀,影響宣教運動。
David Brainerd 短促的一生,只是忠心的默默耕耘。Jonathan Edwards 所出版 David Brainerd 的生平和日記,使這位實際的 “近代宣教先鋒”,真箇是“雖然死了,仍然說話”。曾有人問 John Wesley (1703-1791), “如果宣教事工失敗了,怎麼辦?” 他回答:“讀 David Brainerd 的傳記!”。
William Carey (1761-1834) 受了 David Brainerd 的影響,到印度去。他的名言 “望神行大事,為神作大事” (Expect great things from God. Attempt great things for God),再使許多人,從事宣教事工;克理長久忍耐的耕耘,改變了印度文化,並翻譯了許多種語言的聖經。
Henry Martyn (1781-1812) 讀了 David Brainerd 的生平,也深受感動,去印度作宣教事工,他短短的生命,為主使用,翻譯了波斯文聖經,功效歷久不絕。
同樣的奇蹟,發生在不同的時代,不同的地方,今天仍然可能發生。那位莊稼的主說過:“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 (約翰福音 12:24)
Holiness (Kevin DeYoung)
Even if you could enter heaven without holiness, what would you do?
What joy would you feel there?
What holy man or woman of God would you sit down with for fellowship? Their pleasures are not your pleasures. Their character is not your character. What they love, you do not love.
If you dislike a holy God now, why would you want to be with him forever?
If worship does not capture your attention at present, what makes you think it will thrill you in some heavenly future?
If ungodliness is your delight here on earth, what will please you in heaven, where all is clean and pure?
You would not be happy there if you are not holy h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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